程曦正窥屏着大家在群里的聊天，手机里就又收到了一条消息，是毛献金发来的。
【你坐在哪？】
【旁边还有位置吗？】
程曦火速回道：【从观众席看，在礼堂右手边，靠近过道，倒数第十一排。】她精细地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所在方位，生怕毛献金找不到。
毛献金在后台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，然后换上了自己带来的更舒适的t恤和牛仔短裙，活脱脱一副清纯女大学生的模样。
毛献金从后台走出礼堂，然后又从礼堂外围绕到后门，她站在后门处，向里面扫了一眼，很快就找到了程曦的方位。
她快步走到程曦身旁，“你坐到里面。”毛献金微弯着背，贴在程曦耳边说。
毛献金的到来引起了这一片不小的关注，甚至程曦听到了坐在她身后的那女孩的小声惊呼。
程曦在反应过来毛献金的意思后，连忙让出来靠近过道的位置，自己则坐到了原本属于林灼的座位上。
“这么快就出来了？”
毛献金扶着椅子坐下：“嗯，也没我什么事了。”可能是毛献金觉得这个位置过于偏了，便回头扫了一眼后面空着的位置，想着要不要坐到那边去。
程曦也顺着她的目光向后面看去，却不小心撞上了坐在她身后的女生直直地盯着毛献金的眼神，而后者却全然没注意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。
“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位置有点偏，”毛献金转过头来问程曦，“要不要换个地方坐？”
程曦下意识地想换个地方，因为她实在不喜欢后面那女孩有些□□的眼神，但转念一想，她们一旦换了位置，那女孩也看不到程曦接下来要做的事了，索性不换。
程曦：“还好吧，应该快结束了，别折腾了。”
“也是，”毛献金安心坐下，看看表，“估计还有一个小时。”
程曦却没怎么把她的话听进心里，因为她用余光瞥见，那女孩还在盯着毛献金看。
程曦把身子向椅背方向靠，直到确保毛献金的余光也看不到自己，她才故意打了个哈欠，感觉到眼睛里的湿润之后，她马上凑到毛献金身边，懒懒地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：“我有点困”
“嗯？”毛献金转头看她，“要睡一会儿吗？”
程曦点点头：“我想靠着你睡。”
毛献金低笑两声，宠溺道：“靠吧，会不会硌到你？要么我去给你找件衣服垫着。”说罢，她作势要站起来。
程曦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臂；“不用的，就这样。”
毛献金又重新坐下，拉起两个人之间的扶手，往她这边靠了靠：“睡吧，一会儿结束我叫你。”
程曦就这么抱着毛献金的手臂，闭上了眼睛。
程曦本想着只是就这么靠着休息，谁知道还真睡着了，只不过她睡得并不踏实，一会儿听到有人大声说话的声音，一会儿又听到一群人哄笑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