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则点了点头,“你有心替我着想,自然是好。”。

    说着,他伸手抚m0她的唇瓣,捻去嘴角尚未擦去的sU糕碎屑。

    年年登时脸就红了,方才的豪情壮志瞬间散去,羞耻于自己说了多么自大的傻话。

    祁则笑道:“但若是为了我、为了他人开心增光,都是过眼云烟,总归和你自己无关,于你修行无益。”

    他拿出手帕,擦净手指之后轻抚她的发顶:“做你想做的就行。”

    本该艰难枯燥的修行之路,此时从祁则口中缓缓道来,被他如此点拨,也显得明了顺畅。

    年年点了点头,耳朵尖轻蹭他的掌心:“年年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“真明白假明白?”

    祁则顺势捉住这绵软微热的耳朵,毛茸茸的触感在寒冬里格外喜人。

    他用指腹捏紧r0Ucu0,直至发烫,才命令道:“去床上吧。”

    铺了三层软褥的床不大,年年躺下后,剩下的空间不足以容纳祁则躺卧。

    想来这宗主未结道侣,平日里多炼丹修业,极少用床。这屋内布置处处妥帖,唯独没想到灵山宗主会行男nV之事。

    年年ch11u0着身子,一时间有些局促。

    她窝成一团,抱紧了膝盖,腿间sIChu的春光将露未露,正是g人的旖旎风情。

    偏偏她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到处张望,小声问:“师父,我们去椅子上做吧?”

    祁则不禁g起唇角,将她这好奇的小脑袋掰回来。

    “之前在椅子上弄你一回,尝到滋味了,喜欢坐那儿被为师C了?”祁则指尖用力,语调却是戏谑低哑,仿佛tia0q1ng一般。

    年年被迫张开嘴,伸出舌,像是求吻般迷茫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年年没有……”她被祁则按在床上,脑子里不禁想起下山前在椅上时的y1UANJiAoHe。

    祁则就站在她身前,两人sIChu紧紧缠连,他往前挺腰时X器入得极深极快,C得她xia0x战栗sU麻,ysHUi一GU接一GU地往外喷,结束后擦了两回椅子才弄g净。

    “不要椅子。”

    年年被掐得疼了,嘴角淌下津Ye,说话时粉sE的小舌上下起伏,被祁则尽数看在眼底,她勉强摇头说:“那就委屈师父在床上弄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床是小,但委屈不到为师。”

    祁则松开手,指尖沾了她的津Ye,在空中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。

    桌上有丹宗宗主献宝的丹药,大都是健T养身的灵Ye。祁则用手一探,找到一大瓶给nV子用来养颜驻容的温玉Ye。